有许多身上都有唐人的血统,他们一听说脸『色』就缓和了许多,又将宴会改成了晚上,再邀请我们去,应该倒是一番好意。”
他说到这里,有人『插』口问:“俱兰城以前在大唐治下?有这事?”
有几个见多识广的老商人道:“当然有这事,你们这些小年轻,难道以为这里自古到今都是回纥人统治不成?”
那『插』口的人道:“也不是,我以为以前就是萨曼管呢。”
“那萨曼之前呢?”
萨穆尔忽然开口,大声道:“大家别吵,听凯里木继续说。”
自郑渭的父亲郑万达离开俱兰城以后,萨穆尔已隐隐然成为这座城市的商业领袖,这句话喝出来威严十足,众人这才都闭了嘴。
萨穆尔道:“凯里木,若按你说,准备怎么办?”
郑渭道:“诸位来之前,我已经想好了。咱们今晚就都自称是唐民后裔,前去赴宴。”
许多人都叫道:“这倒是好主意。”
却有人担心:“可咱们不是啊,万一被他们拆穿了可怎么办?”
郑渭道:“其实是否同族,那是虚的,是否有心,那才是实的。唐军既然进入这俱兰城又有意向我们示好,那就是要看我们是否真心支持他们,只要我们表现得是真心支持唐军,那么就算我们身上没有唐人血统,一样也可以过得这一关的。”
“有心?”卡拉丁笑道:“你说的有心,是不是指……钱?”
郑渭点头:“是。”
卡拉丁笑道:“他们若是要钱,那还好办些,咱们就各自备一份厚礼送给他们就是。”
二百余人都道:“是,是。若只是自称唐民,送点礼向他们示好,那倒没什么。”
郑渭却道:“我的想法是,咱们要送的,可不是一份讨好唐军领袖的礼品,而是一份对他们有益的军资。礼聚则显得重,礼散则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