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罹难了……”
所有人都默哀起来,为那十四位使者,也为所有在这黄沙青草上洒下热血的先人!
“是啊,郭昕公的奏表到达长安,途中不知经历了多少的危险,十五拨使者里头,只有一位到了长安,而朝廷的这道圣旨、这道鱼符……”张迈将那圣旨鱼符举起:“从长安出发的时候,河西走廊的局势,又比郭昕公发出奏表的时候危险了不知多少倍。上万里的道路,被胡人截成了好几段。因此,走到半途,这位特使就被人截住了……”
就像在讲故事一样,张迈说开了之后,就越说越顺,而底下倾听的人,也一个个都被吸引了,到现在为止张迈还没说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,但很多人已经隐隐感到,这个故事和他一定是有关系的。
这次张迈到西北旅游,是坐着火车,经过甘肃、xin疆,然后才出国门到中亚的,所以记住了沿途的地名,旅途中又了解了一些历史掌故,于是就连说带编,将沿途听来的山贼故事、马贼故事都『揉』了进来:“特使几次被人擒住,又几次脱逃,他的随从、护卫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危难中失散、殉国,经历了千辛万苦,到达张掖的时候,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,不想到了这里,却被一伙吐蕃人给捉了去,当作农奴牧羊!”
安西军民听特使受困,都是心里一揪,同时又都将对大唐使者无礼的吐蕃人恨得牙痒痒的。
“这时特使的双腿受了重伤,他心想,自己只怕是没法活着到达龟兹了,可是自己死了不要紧,国家交下来的任务不能不完成啊!”
“哎啊,那可如何是好呢?”底下的听众都急了。
“幸好,特使一路来只是潜行,并没有表『露』自己的身份,吐蕃人也只当他是个小商人,圣旨和鱼符因为藏得好也没有被收缴了去——这是国家的机密,也是他心中的秘密,在路上的几年,乃至在牧羊的那十几年,他都没有跟第二个人说起过,直到他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