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道路上显得格外刺耳。
汽车停下,哀乐响起,电视画面上出现了萧家老太爷的遗像,遗像下写着一行字:萧万福同志今日在燕京逝世。
听着让人难过的哀乐,望着老人那满是雀斑的熟悉面孔,裴东来默默地打开车门,下车,身子如枪一样站定。
嗯?
看到这一幕,无论是前方汽车里的冷无极还是远方别墅阳台上的叶峥嵘,均是微微一怔——见到裴东来停车后,他们都以为裴东来发现了什么,而从裴东来此时的表现来看,并不是这样。
稍后,在叶峥嵘和冷无极的注视中,裴东来站在打开的车门前,对着车里电视画面中萧家老太爷的遗像深深鞠了三躬。
“出来吧。”
鞠躬完毕,裴东来没有重新钻进车中,头也没回地喊了一声。
“我很好奇,你在做什么?”
夜幕下,一身道袍的冷无极从汽车里走下,表情十分悠哉,悠哉之余又有几分好奇,好奇裴东来刚才的所作所为。
“我见过你。”
裴东来转过身,目光平静地看着十几米开外的冷无极,道:“当日我与我父亲迎战小日本,你曾去了咏春武馆。你是武当派大弟子冷无极。”
“记性不错。”
冷无极戏谑地笑了笑,那感觉他就是如来佛祖,而裴东来便是孙悟空——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是叶峥嵘找你来杀我的吧?”裴东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冷无极,全身神经悄然紧绷,做好了迎战的准备。
“中.国XXXXX委员会告全.党、全.军、全国各族人民书……”不等冷无极做出回答,车里传出了新闻联播主持人的声音。
“原来刚才你在祭拜你死去的靠山,真是有趣。”
冷无极已踏入化劲入门境接近两年,听力远超常人,将新闻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