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和母亲说着悄悄话:“另外,我和弟弟商量了一下,打算给您立个碑,然后把房子修一下,这样一来,以后您的房子周围就不会长草了……”
说着,说着,庄晓云鼻子一算,哭得像个泪人,而庄碧凡则是红着眼睛,任由鲜血从被草割破的伤口流出,依然拎着镰刀为母亲的坟除草。
“碧凡,你的手流血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庄晓云见状,抹了把眼泪,起身道。
“不用,姐,马上就完了。”庄晓云摇了摇头,加快了割草的速度。
半分钟后,庄碧凡清理了土包四周的杂草,回到土包前,如同庄晓云一样,跪倒在地。
“先擦擦手上血。”庄晓云从皮包里拿出纸巾,递到庄碧凡身前。
庄碧凡没有接,而是用流血的手掏出打火机,点燃了冥币。
庄晓云见状,收回纸巾,将冥币往火堆里丢。
烧纸、上香、洒酒……做完这一切后,庄晓云和庄碧凡姐弟两人一同给母亲磕了三个响头。
和割草一样,以前因为胆子小,放炮都是由庄晓云来。
今天,庄碧凡不知为何,不但自告奋勇地割草,而且在磕完头后,率先拿出了鞭炮,准备走到一边放。
“东来!”
暮然间,准备走到一旁放鞭炮的庄碧凡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裴东来,当下一惊。
东来?!
听到这两个字,庄晓云心中一震,连忙起身,顺着庄碧凡的目光看向了前方。
草丛中,裴东来拎着凌华强看到了刚才的一幕,本来想等庄碧凡放完炮后,再过去,此时眼看庄碧凡发现了自己,当下拎着凌华强走了过去。
嗯?
眼看裴东来手中拎着一个大活人,庄晓云、庄碧凡姐弟两人很快将目光从裴东来身上挪开,看向了裴东来手中的凌华强。
“哗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