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上飞机的时候,黄文斌觉得就算不飞,能先上飞机也好。可是上了飞机,又觉得怎么这么久还不飞究竟算是什么意思,还不如在下边等呢。好不容易等到乘客们陆陆续续上来了,飞机起飞时间也到了,结果还是不动。一问居然是有个乘客已经换了登机牌,却还没来,要广播通知寻找那个乘客才行。
“就不能先把他扔在这里吗!”丁六根比黄文斌还焦躁,“赔多少钱我们来赔好了。”
“不行的,这不合规定。”空姐说。
又过了十分钟,那乘客才上了飞机,浑身的酒气,还在一边大吵大闹,“不就是抽根烟吗,你们飞机场又不让人抽烟,害得我只能去厕所抽,没听见广播怎么了。我告诉你,你们态度这么差,我他妈今天就不走了,我不但自己不走,我还要占着过道,让你们一飞机的人都走不了……”
话没说完,甘白龙就带着两个人走了过去。
“干什么!”那人大吵大闹,“人多欺负人少啊?”
“对不起。”空姐道歉对甘白龙说,“大叫您休息了。”
“操,怎么对着别人这么好,对着我就这个鬼样,这家伙是你的老情人啊?”那醉酒的客人越吵越大声。
“我说啊……”甘白龙笑了笑,趁着其他两个保镖挡住了空姐的视线,起手在醉酒客脑袋后面拍了一下。
那人浑身一软,两个保镖刚好把他接住。
“客人怎么了?”空姐问。
“喝太多睡着了。”甘白龙说。
“幸好睡着了,要不然真闹起来都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。”空姐送了一口气。
“我帮你把他送到座位上吧。”甘白龙挥挥手,两个保镖就把那人拖了过去。
“做得好。”黄文斌说。
“打击后脑可能会有很严重的后果,不过现在也顾不得了。”甘白龙小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