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黄文斌说。
“他怎么说?”孙雪峰问。
“只答应了如果孙书记想做政协主席的话,他不会从中作梗。”黄文斌说,“其他什么都没有。”
如果是以前,只要孙雪峰成了沿海省政协主席,升了半级的同时还保留着座位,其他一切都没问题,可以看作是卫书记的橄榄枝。但现在孙雪峰知道政协主席以后不入常了,那这个位置还有个蛋用。这消息孙雪峰不知道,可卫书记肯定知道,人家可是省委书记,正儿八经的中央要员,消息比孙雪峰灵通太多了。“他还开出其他条件吗?”孙雪峰问。
“他说国家机器公务员系统,那都是属于全国人民的东西,不是谁的私有物。做公务员要谨守本分,兢兢业业的干活,管谁来做领导?非要跟着谁跟着谁,那是封建时代人身依附关系,把自己当作别人的狗腿子。”黄文斌没有添油加醋,只是截断了上下文,至于孙雪峰要怎么理解,那就是他的事了。
“欺人太甚!”孙雪峰脸上的怒色一闪即逝。
“他还说,如果政协主席不行的话,也可以去人大。”黄文斌开始说瞎话了。
这一次孙雪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人大主任也是那个级别,可那是由卫书记兼任的,能够给孙雪峰留的,最高也只是副主任而已,副主任最多也就是和孙雪峰现在的级别一样,还不是常委,实权也是小的可怜,更实在卫书记的地盘上,随便卫书记处置。
“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?”孙雪峰看着黄文斌,怀疑这人是不是在骗自己去和卫书记两败俱伤,好从中取利。
“有。”黄文斌说。
“什么办法?”孙雪峰问。
“这个还是等过几天再说吧。”黄文斌吊他的胃口。
“黄老板,黄兄弟,你就行行好!跟我说了吧。”孙雪峰说。
“我这时候说,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