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八道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不是。”黄文斌说,“你的父亲叫做邱赫对吧。”
“这很容易就能查出来。”其实文雪没有特意隐瞒,金阳认识她的人太多了。
其实并不怎么好查,黄文斌也不辩驳,“你有两个叔叔两个伯伯,他们一直都对你父亲不满是不是。”
“不满个鬼,家里的钱都是平分的,他们自己没眼力,包的煤矿不赚钱,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!”文雪说,“他们的就是妒忌!当时有好几个煤矿要转包,我父亲选了最赚钱那个,是他眼光好。又不是没让他们挑,他们自己不看好,谁都不肯要,是我父亲力排众议包下来了,当然应该我父亲发财。”
“你叔叔伯伯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黄文斌说,“他们到处和人说,你父亲买通了勘探队,出假报告骗人。”
“那都是胡说八道,我们那儿包矿,谁会只看报告啊,肯定要亲身去过,看过现场,假报告能骗谁?”文雪说。
“不管怎样,反正你的四个叔伯都妒忌得要死。所以他们就勾连了一个做贵金属中介的骗子,叫做毛秋阳。”黄文斌说,“天天在你父亲面前吹炒白银炒黄金利润有多高,今天这个说赚了几百万,明天那个又说赚了上千万,吹完就请吃饭,又买车又买楼。吹了几个月,你父亲终于动心了,就去京城找毛秋阳开了户炒白银,因为是亲兄弟介绍的,他从来都没怀疑。不过还是例行试探了几回,先存几十万进去,炒几天又拿出来。不论是亏是赚,都很顺利的把钱拿出来了,他就以为这是个真的中介所了。”
“是这样的吗?”文雪一回忆,各种迹象丝丝入扣,不由信了八成。
“开始的时候他赚了不少,眼看着炒白银的利润比开煤矿还大,你父亲沉迷在里面,越赌越大,杠杆越用越高。”黄文斌继续说,“终于有一天,收网的时候到了,一下子亏了好几千万。其实这些钱都是让毛秋阳骗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