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急事啊?”黄文斌问,“怎么急成这样。”
“急得实在是忍不住了!”方天和贴上来就坐在黄文斌的怀里,吻着他的嘴,香滑柔软的舌头拼命纠缠搅动着,鼻子里喷出炽热的气息,抓着黄文斌的手,就塞到了胸前的衣服里。
“喂喂。”黄文斌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“是这种紧急啊?”
“急得不行。”方天和抓住黄文斌的另一只手,塞到裙子里,“你自己摸摸。”
那里已经是一片泽国,黄文斌咂咂嘴,“果然很紧急……怎么会忽然这么紧急呢?”
“我怎么知道,今天就是特别想要。”方天和在黄文斌身上扭来扭去,“在家里不方便,到了公司,你又总是有人找。我等啊等啊,舅舅老不走,实在忍不住了,去厕所自己弄了一会,谁知道越弄越是不行……只好冲过来找你。都是你不好,本来我自己弄弄就行了,被你那什么以后,怎么弄都不行!”
这真是推卸责任,黄文斌看了看钟,这时候应该没人来。他锁上门,一边解除方天和的武装,一边说:“可是这样不行啊,还好这一次是老板,不会在乎我们一点点失礼。要是接待别的客户怎么办呢。”
“所以都是你不好,恩……”方天和挂在黄文斌身上,脑子里容不下其他事情了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,方天和终于满足了,躺在黄文斌的办工作上呼呼地喘气,腰腿都累得不行,明明已经没力气了,却还是拉着黄文斌的手不肯放,“哎,要是以前封建时代就好了,我可以给你做妾,光明正大的在一起。”
“封建时代你要守寡守一辈子好拿个贞节牌坊,要是偷人的话得浸猪笼。”黄文斌一拍她屁股,“别胡思乱想了,以后不要这么……”说****似乎太不好,可是不用这个词,那要怎么形容啊?
“哎,这样的确是不行。”方天和想了想,“有了。”她把衣服上别着的翡翠胸针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