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公司没错。”
“你还是先去睡一会儿吧。”丁诗诗说,“自从听到张利华昏迷的消息,你的状态就不对了。这样去做生意,怎么能赚钱呢?写错了公司名字只是小事,万一真有叫这名字的公司呢?我找错了怎么办?找错了谈错了生意,岂不是误了大事?”
“这是大公司啊,除了名字还有很多特征,怎么会找错……”黄文斌辩了几句,自己都觉得强词夺理,“好吧,我先去休息。”看来自己的确是失了平常心,被刺激得太厉害了。难道是因为张利华也是脑溢血,和自己父亲类似吗。
上一次黄文斌这么患得患失,还是高考的时候,结果就发挥失常了。班主任几次估分,都觉得黄文斌可以上重点本科,结果黄文斌只上了省城大学。其实省城大学也是重本,不过这是靠着吞了几个学院勉强评上的,大家一直都觉得它名不副实。
“恩恩,我来帮你休息。”丁诗诗伸手就解开黄文斌的衣服。
“喂喂,这是重体力劳动,算什么休息!”黄文斌抗议说。
“身体上疲劳,精神上放松嘛。”丁诗诗说,“我要去美国给你办事啊,跑到万里之外跟洋鬼子谈判,你不用好好犒劳我的吗?我都出国去了你还留这么多弹药,是不是想找别的女人啊!”
今天去明天回的事情哪有丁诗诗说这么夸张,要是赶紧一点还能早上去晚上回呢,又不是一去十天半个月。不过黄文斌现在也真是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,他抱起丁诗诗,面对着熟悉的身体,忽然就就有了不可抑止冲动。
“今天怎么忽然间这么勇猛了?”丁诗诗开始的时候还有空说话,后来直接就翻白眼了,“喂喂,轻点!啊!啊……还来?你是吃了药吧!”
黄文斌放松心情的时候,张利国正虔诚的对着一张孔子像行三跪九叩的大礼。他一丝不苟的跪下去,双膝着地,头一直扣到厚厚的地毯上,发出噗噗的沉闷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