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工厂,我们这是给国家获取资源,让国家贷款给我们办加工厂,不是理所当然的吗。”
“赚了钱是我们自己的,赔了钱是国家的,要是没政策,直接把公司破产。”朱振亚也明白了,“你这小子真是狡猾狡猾的。”不过他还有顾虑,“现在弄贷款不太容易啊,各种前置条件很多。我以前也在政府做过,人呢也认识几个,可是想借钱,都不是每一次都能借出来。”
“这个没关系,我们方姐在银行认识人。”黄文斌说。
“方姐?”朱振亚看了看方天和,没认出来。
“方姐的父亲是方团长。”刘香蝶介绍说。
“哦哦,老方的女儿啊!”朱振亚这才醒悟,连忙和方天和握了握手,“我和你父亲吃过几次饭,方团长的大名,在省城银行届是如雷贯耳。现在方团长虽然退休了,还留下那么多人情,有方小姐帮忙的话,这笔贷款倒是很有希望!”
“人情再多有什么用,退休之前还被人撤职了。”方天和感叹说,“还是朱老板醒悟得早,自己出来做生意,赚到的钱全是自己的。我爸退休了才醒悟过来,让我自己出来做生意。”
“我这是没办法。”朱振亚说,“老领导不在了,被人玩得和孙子一样。只好自己出来做生意,亏了好几次,差点连家里的房子都抵押出去,最后跑到缅甸去搞木材,终于做了出来。”
“所以说吉人自有天相嘛。”黄文斌说“缅甸的木材生意,朱老板是做熟了的,要从缅甸木材行业的角度写一篇可行性报告,肯定也很有说服力。银行的人要做背景调查,有朱老板在,也不会有问题。”朱振亚就是做木材生意的,还是省城做得最大的那一拨,银行能查出问题才奇怪呢。
“如果银行的人肯去缅甸做现场调查,那就更好了。”黄文斌说,“我可以让阿瓦将军出面接待,还可以带银行的人参观预定的建设场地,反正他们山区地多,随便圈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