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场面,真是太可怕了。陈晓琳的脑袋没了半个,眼睛却睁大着,身体还时不时抽动一下。这种介于人与非人之间的东西,让常真在接下去的日子里连续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。好不容易才忘记,没想到这时候被人强迫着回想起来,面色不由得又难看几分。
黄文斌对此十分满意,这家伙承认了处理尸体,那就是已经被突破了心防,以后就是乘胜追击的事情,“到时候我和你们曾书记和解了,这么大一个案子,总要有人顶罪。”黄文斌说,“不是你,就是游答,你不和我们合作,游答和我们合作了,那我们只能让你受委屈啊。”
“我合作!我一定合作,我知道的事情比游答多多了!”常真嚷嚷。
“比如呢?”黄文斌问。
“这个……曾书记收的贿赂,有很大一部分都拿去香港买金子了。其中大约有一半是我经手的,前原来在哪一个账户,怎么提出现金来,还有机票,收据等等,我都留了下来,可以交给你。里面有曾书记的亲笔签收,一算就知道他的工资是绝对买不起这么多黄金的!我还知道他把黄金藏到哪里去了!”常真也顾不得了,杀人这种事情,那是能开玩笑的吗。
这可是要最高法审核的事情,曾书记能力再强,也影响不到最高法去,别说最高法,就是省高法,曾书记去了也只能低着头去,毕竟人家可是副部级的单位,曾书记只是个副厅而已,级别碾压太明显了。
“那么东西都在哪里?”黄文斌问。
“我存放在一个银行保险柜里面了。”常真说,“需要钥匙和密码才能提取。”
黄文斌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,“那你要怎么样才交出来?钱吗?”
“钱当然也要,把罪证交给你的话,我得跑到外省去隐姓埋名重新生活,免得被曾书记打死。不过首先当然是不能对我栽赃陷害!”常真说,“那天我看见李晓琳的时候,她已经死了。肢解尸体是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