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,耽误点时间也不奇怪。这样我们起码有两三天时间可以对付柳权,足够在他嘴里问出话来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丁诗诗说。
“再说了,谷庄那儿移动联通什么信号都有,万一柳权或者他几个手下打了电话出去,那不就全都穿帮了。曾书记派带着枪的警察来,那不就麻烦了。在小蕾老家可不同,没信号的地方多得是,他们想要求救都没法子。就算打了电话出去,曾书记要派人来,起码要一整天,我们早就跑远了。”黄文斌继续说。
“你要问干嘛不直接问贾山呢?”丁诗诗想了想,“贾山知道的事情应该更多吧?”
“管钱的人知道的事情更多,但经济问题不算问题,想要扳倒曾书记,必须要上刑事案子才行。”黄文斌说,“这种事情他都是交给柳权来办,我们抓住柳权,就能找到曾书记真正的死穴。”
贾山吸粉过量感受不到痛苦,很难从他嘴里问出东西来,柳权可没这个坏习惯,严刑逼供的话,当然是在柳权身上用更加容易。况且这一次柳权把他信得过的手下都带出来了,杀人放火柳权总不会一个人去干,肯定要带着手下一起。只要把这五十几个人分开审问,对照口供,就算柳权不说,也能够弄到信息。
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,是因为两年之后曾书记是自杀的,没有被正式调查,也就没有上新闻,所以黄文斌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板上钉钉的罪行。不过他身边是颇有几个人倒霉的,贾山是一个,柳权也是一个。
贾山很硬气,柳权可是上了电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恳求受害者原谅的,可惜黄文斌没认真看,不记得他到底是做了什么——打开电视看到一个大胖子哭得梨花带雨,想来谁也不会仔细观赏。
后来黄文斌还听到不少八卦,比如说贾山和柳权合称肥龙瘦虎,在曾书记的庇护下不知道赚了多少黑心钱什么的。可是最关键最有用的问题,他们究竟干过什么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