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加上拍卖费,岂不是35%没有了?”
“是啊。”黄文斌早有准备。
“实现怎么不想想法子避税呢!”丁诗诗说,“把成本弄高一些啊,给个几十上百万的成本,就不用交那么多所得税了。或者建个公司,把这些酒算作公司财产,然后弄高些运营费用,不就好了?”
“当时谁知道能拍这么多钱啊。”黄文斌说。他做了那么多的准备,也没想到茅台能卖上百万,剑南春能卖五十万,连虎山大曲都卖了七十多万,他以为最多也就是茅台几十万,剑南春十几万而已。
而且就算事先知道,他也不会去这么做。丁六根那儿他都舍得给10%来买平安,国家比丁六根强几十万倍,给个25%买平安有什么不好的。黄文斌赚钱,那是要随时都能动用应付意外的,所以必须全都是干干净净的钱。偷税漏税办公司,也许能赚更多,但是不符合他的要求。
“这么一算,你的钱根本不够啊。”丁诗诗说,“那些酒一共拍了一千四百多万,一下子没了35%,那不是只剩下九百多万?这块地一千两百万,你还差三百万没着落。”
其实不是这么算的,拍卖所得款项,要先交了拍卖费,剩下的才是毛利,再减去成本才是利润,不过也是九百多万没错。“张总和万总另外还要几瓶茅台剑南春什么的啊。”黄文斌说,“这里可以凑些钱。”
“最多也就是一百多万。”丁诗诗,“剩下的呢?”
黄文斌已经把拍卖会上出价的人都记录了下来,到时候私下去找一找,问他们对酒还有没有兴趣,要是有的话,也能再卖一些,这里又能解决百多万。还有一百多万嘛,黄文斌就真的没法子了。
“我想先欠着,老板应该会答应的吧?”黄文斌说。
“谁知道,说不定我爸一生气就不卖了呢,还救了你呢,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。”丁诗诗说,“就算答应了,肯定要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