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拉走了,我准备还是不准备都一样。”
“老爷,要不咱们跑吧?”那个仆人说道。
“不跑!岂能老跑?要是邓提督万一不来呢?上次我跑,是因为知道袁宗第和谭文不好说话。可邓提督不同啊,我都去过他营里两次了,寒毛都没有少了一根。”说着高明瞻还做了以手抚身的动作,以表示他全身的毛发确实都还在:“要是赵将军先到了呢?那我不还落一个临危不惧,独卧孤城了嘛。”
又下了两步棋,高明瞻又谈起了往事:“邓提督是个宽厚的好人,不过他手下有个叫赵天霸的十分无耻,上次我被俘后居然还想殴打本官,说什么本官不让士兵吃饱,丢盔弃甲还不构建坚固的营盘是去送死的……听他这意思,难道这些事要赖在本官身上不成?这是本官成心的吗?也不知道这个赵天霸是否还在邓名军中,现在本官就盼着他赶快见到孙将军,然后怒斥孙将军不让士兵休息,不让士兵吃饭,是故意去打败仗,然后把孙将军一顿好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