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布政使此言差亦,邓名来势汹汹,威胁漕运……”使者一张口就要反驳。
“休要胡言!”朱国治面色一变,大声喝道:“你这厮休要长敌人志气,灭自家威风,邓名分明已经是走投无路,正是将其一举成擒,献俘阙下的良机,你难道是要本官和在场的诸位将军纵虎归山么?”
“这是巡抚大人……”听到朱国治隐隐有挑拨蒋国柱和安庆将领们的意思,使者脸上也露出怒容,大声反驳道。
“住口!本官屡次要你返回江宁,向巡抚大人报告这里的真实情况,告诉巡抚大人邓贼已经是党羽星散,本官和在场的众将无不摩拳擦掌,要擒拿邓贼以解圣天子之忧,可你这厮却是推三阻四,说什么也不肯转告,莫非有什么情弊?”
“若是布政使大人对巡抚大人的……”
“来人啊,把这厮给我拿下。”
随着朱国治一声令下,马上有几个士兵同时应是,一起向那个标营卫士扑过去,将他猛地抓着,按着他跪倒在地。
“你蛊惑军心,劝说上官不战而逃,事到如今还有和话说?”不等那个标营卫士回答,朱国治就急匆匆地喝道:“推出去,斩了!”
等朱国治的亲兵把盛着血淋淋人头的盘子献上来的时候,厅中大多数武将已经色变,知道今曰之事恐怕无法善罢。
“蒋巡抚远在江宁,不知邓贼屡战屡败,已是慌不择路,竟然闯入安庆送死,本官和诸位将军早已经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,只等邓名送上门来。因此本官苦口婆心,要这厮赶快赶回江宁,向蒋巡抚报告这里的真情,免得耽搁了众将的一场富贵。”说着朱国治朝着那颗人头一指,朗声说道:“可恨这厮却狗仗人势,就因为懒得多跑一趟路,硬是要把兄弟们到手的大功踢进水里,本官又岂能容他?”
环顾了厅内众将一圈,朱国治缓缓说道:“虽说将在外、军令有所不受,但本官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