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!”朱国治大吼一声:“我们当然有办法!”
“什么办法?”听到朱国治的话后,这几个将领脸上都露出希翼的表情:“布政使大人真有办法让我们立功?”
“当然有办法,但要看你们肯不肯和我一条心了。”
朱国治当即把自己刚想出来的办法道给众人,听明白以后,这几个将佐人人脸色发白,一个人小声地嘀咕道:“这形同叛乱啊。”
“不是形同,这就是叛乱,如果我们战败了的话,”朱国治冷笑一声:“但如果我们打赢了,那坐上两江总督位置的人就会是我,你们不但不是叛乱反倒是朝廷的大功臣,你们的画像也会被送入大内,让皇上御览。”
一个将佐听到这里,脸上已经有了点跃跃欲试的意思,但其他的人依旧没有信心:“我们能打得过邓名?”
这声问题一出,那个刚才还显得有点心动的将佐也顿时泄了气,重新把头垂下。
“我们当然打得过,而且你们也不想想,蒋国柱想定你们的罪也不是一曰两曰了,就算你们想做缩头乌龟,就以为姓蒋不会把你们的脑袋揪出来吗?”朱国治挖苦讽刺道,这几个将佐本来也都有一股凶悍之气,在朱国治的不断挖苦下,这股戾气也渐渐被激发出来。
“而且邓名在汉阳受挫,在九江连番失利,最近连九江也被董布政司夺了回去。他连漕船都打不过,又怎么敢回武昌,这难道还不是穷途末路么?对于这样的一条丧家之犬,你们又怎么会打不过?”朱国治恨铁不成钢地叫起来:“邓名头上的悬赏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这种白捡一般的功劳,子孙连绵的富贵,蒋国柱却要从你们嘴边抢走,你们居然也能忍了吗?”
听到此处,终于有一个将佐按耐不住跳将起来,对朱国治嚷道:“布政使大人,末将这百八十斤就交给您了,大人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。”
“好汉子!”朱国治一挑大拇指,赞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