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桌面:“单挑!”
“这物价……”熊兰还企图说话。
砰、砰、砰!成都知府连砸桌面三下,打断了银行行长今天最后一次与他讲理的努力,刘知府用尽全身的气力,扯着喉咙向熊行长喊道:“单挑!”
刘知府身体前倾,脸几乎凑到了熊行长的脸上,熊兰手臂上抬,用袖子轻轻擦着自己被喷满了口水的脸。
擦完之后,熊兰退后一步,一言不发地开始脱去官服,露出满是刺青的赤裸上身。
见状刘晋戈也脱袍子,挽裤腿。
袁象已经把两人中间的桌子拖到一边,同时还不忘了嘱咐道:“不许打裆部,不许插眼睛、锁喉咙,别忘了你们可是朝廷命官!”刘晋戈不用说,熊兰从军多年,手里也是有好几条人命的,袁象不阻拦他们斗殴,但提醒二人要注意分寸。
“打死你个贼儿子!”
“打死你个小婢养的!”
袁象话音才落,成都知府和银行行长就怒吼着厮打在一起,拳脚横飞……
半个时辰后,两眼乌青的熊兰带着手下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知府衙门,对刘晋戈那是恨得咬牙切齿:“刘贼也太能打了!”
此时,刘知府半边脸肿得老高,正捂着腮帮子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休息,想起刚才那场来之不易的胜利,也是心有余悸:“熊行长真猛啊,以前是小觑他了。”
“他也当了二十多年兵啊,一直在军伍中。”袁象说道:“熊行长也不容易,要是粮价低于八十,先生是要和他算账的。”
“我知道啊,没看粮价一直稳稳地停在八十一么?将来要是粮价涨上去,我也会帮他停在一百二以下的。现在是他信不过我。我知道粮价对他很重要,但我也得挣钱、收粮啊。”刘晋戈发牢搔道。如果银行敞开印刷欠条,他当然不会囤积这种纸条,但现在既然熊兰不肯滥发,刘晋戈也只好用这种办法给政斧创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