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卑职给百姓留的粮食太多了啊。”
任堂同样一点儿没听明白,在边上插嘴:“先生的话,卑职也听不懂,这些粮食再多,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,怎么能是十倍以上?”
邓名轻叹了一口气。
很多奉节军官在得知邓名的做法后,虽然当面不说,但私下里都认为邓名不会成功,邓名也听到了这种风声。军官们认为军屯虽然产量低,但是容易控制;如果采用成都的模式,最后就会便宜了底下的各级官吏,征税中加征的各种损耗很可能超过正税的数倍,最后农民的积极姓同样会降低到和辅兵差不多的地步。而且明军还没有拿到产出的大头,比军屯制的效果还差。
“好吧,让我们从头来。政斧,也就是官府,最终要做的工作是什么?”邓名问道。
刘晋戈侧头想了半天,觉得很多事情都很重要,各种工作都是相辅相成的。
而任堂则试探着答道:“是不是狱讼公平,让百姓不遭受冤屈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邓名摇头道:“政斧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挣钱、收粮。”
“啊!”刘晋戈和任堂同时惊叫起来,尤其是任堂,更感觉邓名的话简直离经叛道到极点。
“没有钱粮,政斧就没法养兵,没法制造武器,供养不起军队,抵御不了外敌,镇压不了土匪,政斧就会崩溃,百姓就会遭到灭顶之灾。所以政斧就要挣钱、收粮,其它的事,从打仗到打狼,没有钱粮什么也办不成。”
邓名的话让刘晋戈听得连连点头。任堂张大了嘴巴,虽然想驳斥上几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邓名接着说下去:“不过政斧和普通商家挣钱不同,政斧是靠鼓励百姓努力工作来挣钱的,所以要奖励勤劳肯干的人,勤劳的百姓越多,这个政斧就越容易挣钱、收粮。政斧收重税并不是对勤劳人的奖励,反而会打击他们干活的热情。尤其是对农民,只有农税轻,才能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