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两年就能赎一个哥哥,然后兄弟俩再干几年,就能把家里人都从军户里赎出来,现在他也断了这个指望了。”
“建昌那里多少粮食能把一个军户赎出来?”
“男丁五十石!要自己运去建昌,五十石运到库房里,就可以把人领走了,女人一半。”
“真不少。”有人啧啧叹道:“一个男丁在军屯里,干一年下来,刨去吃穿,冯大王他们能挣到个三石粮?”
“两、三石吧,所以给冯大王他们五十石,就相当是干了二十年。要是都府这里真按邓先生说的办的话,老张明年不行,后年总能把他哥哥赎出来了。不过现在看嘛,没有个十年、八年是不要想了。”
议论了一会儿后,李延鹏又提起一事:“好像鞑子要杀过来了。”
“倒是有这个风声,不过不知道真假。”
“多半是真的,不然邓先生来干什么?”
“不知道鞑子会来多少人,都府能不能守得住。”
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会儿后,李延鹏才开口说出他听来的最新情报,确认了清军来袭的真实姓。
“邓先生神勇,鞑子未必能够讨得了好去,”一个人有些兴奋地说道:“我们要不要上阵帮忙,要是打赢了还能领些赏钱。”
这话题一起,几乎所有的人都向坐在屋子角落里的那个人,或是李延鹏看过来,这两人是屋内这群人的主心骨,无论是上次抗粮闹事,还是这次去找邓名喊冤,他们两人总是愿意替大伙儿出头。
“我不去!”屋子角落里的那个人说道,上次被打一事他仍然耿耿于怀:“赏钱哪里来的,还不是我们缴的?我还没娶媳妇,没有儿子呢。不为了点赏钱送命。”
一些人赞同地点点头,还有一些人依旧看着李延鹏。
“我刚来都府这里时,也担心鞑子回来,会抢走我们的土地,可仔细想想,就算鞑子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