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那么多,又是搂搂抱抱的舞蹈课,又是男女一组的文艺课之类的,无形中让孩子开始早熟。
本来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,最容易产生冲动,不过这里的孩子大多墨守常规,按套路一步步的来,写情书,接送上下学,黑胡同里手拉手之类的,循循渐进。
‘殇’就像一张白纸,只知道杀人,论社会经验她真的不如这些小丫头片子,只是没想到搞对象方面也全都听她们的,这让刘敬业很无语。
都说大人教坏小孩子,而‘殇’却被小孩子教坏了,都有事实关系了,还扯什么淡,洗洗就睡得了!
恋爱,原本就是美好的事情,循序渐进,相互了解,慢慢培养感情,可现在这年月,在手机上随便说一句‘约吗’,立刻就会成就好事儿,所有美好都变成了嗯嗯啊啊。
难得‘殇’在这方面还保持着童心,而严格说起来,刘敬业好像真没正经的谈过恋爱,虽然女人众多,但都是一同经历了生死,刘敬业为了救她们而干冒大险,女人们无以为报,唯有以身相许。
大多都是从感激感动而开始的,先上车再补票。
现在有机会尝尝搞对象的滋味也不错。
他走进旅店,‘殇’正坐在柜台里面进行住客登记,后是一天过去了,没有退房的要加房钱,不过她始终没搭理刘敬业,一言不发,只是偶尔羞答答的扫他一眼,或者偷偷瞄上一眼,感觉就像一对早恋小情侣,在课堂上偷偷关注着对方似地。
刘敬业明白了她的心意,立刻翻出纸笔,趴在桌上,奋笔疾书,可是写来写去都是那两句话:“我稀罕你,你稀罕我不,我想和你睡觉,你愿意和我一起起床吗?”
想来想去,自己都觉得这要是给出去,肯定得挨打。
看刘敬业那搜肠刮肚,绞尽脑汁的摸样,‘殇’偷偷的笑了,心中不免有些期待。
可很快,刘敬业将写好的情书又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