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正常,道:“原来是你回来了。”
刘敬业诧异道:“你不是看到我才进来的吗?”
‘殇’白眼一翻道:“我才没看到你呢,我是看到前院有投宿的客人才回来的。”
嘿……刘敬业苦笑,感情自己还自作多情了。
就在这时,一辆满是泥土的私家车开了进来,小排量的家用型,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粘人,和一个顶多二十出头的女人,男人看起来像是生活小有成就,但顶多就是小富即安的主儿,女人虽然没有穿金戴银,但一下车就四下张望,神情有些鄙夷,而且很显然,这俩人绝不是夫妻。
两人下了车朝里面走来,边走边听那女人抱怨:“开了一夜的车,就住这种地方,还说带来我度假,早知道就不和你出来了!”
男人讪讪的笑也没有回话,女人显得很疲惫,不过说归说,还是很男人并肩走在一起,女人能和一个男人单独出来,又离乡背井,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,说明女人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。
两人来到登记台,‘殇’似乎习惯性的走上前,主动接待,比刘敬业都热情。
那男人看了一眼穿着背心的‘殇’,吞了吞口水,然后伸出手,手掌拍在吧台上,貌似主动递上身份证,道:“请给我开两个单人间。”
‘殇’不动声色的接过身份证,刘敬业一眼就看到了身份证下面压着一张百元大钞,‘殇’立刻识时务的说:“对不起,都住满了,只有一间单人房,但里面配备了双人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