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丫的属狗的吧,这都能闻出来,不过紧接着,苏灿就是一愣,想到那女人在自己身边腻着,先前还觉得有便宜可占,现在想想,那女人肯定是故意的。
好吧,这是个女人如妖的年代。
“说,你……你是不是跟她……什么都干了!”
“我冤枉。”苏灿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,自己要是干了也就罢了,结果是被那个女人耍了一晚上,他现在都怀疑,自己被带到那个劳什子良家私房菜,都是那个女人有预谋的。
“真的?”木槿看着苏灿无比凄厉的喊冤,倒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。
“我发誓,我要说假话,人死灯灭!”苏灿理直气壮的道,自己今晚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,自己跟她连屁都没沾着!
咔!
客厅一黑,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……
苏灿目瞪口呆,接着凄厉的喊起来:“我特么……比窦娥还冤……”
“你给我站住,我保证不打死你。”木槿咬牙切齿,语气森森。
好吧,自己不拿出点儿男儿气概,不拿‘棍棒’伺候一下这女人,这女人就不知道谁才是这家里的老大!
苏灿恶向胆边生,一把抱起正抓着抱枕对着自己暴打的女人,气哼哼的向着卧房走去……
半个小时后,骤雨初歇,凌乱的大床上,木槿如同一只吃饱的小猫咪一般,蜷缩在苏灿的怀中,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蛮狠霸道,一只纤细的手摸着苏灿胸前那一道道伤疤上:“一定很疼吧!”
“已经不疼了。”苏灿点燃一根烟,一阵吞云吐雾,事后一根烟,赛过活神仙。
不过,经过半个多小时的体力劳动,苏灿还真有点儿饿了。
苏灿从一旁的床头柜摸出一根蜡烛,塞到木槿的手里,还没开口就听着木槿娇滴滴的声音响起:“讨厌,居然还要玩滴蜡,是不是少跟小皮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