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样子,他们在金傩祭的问题上,应该是有什么大的进展了。
“看样子我没有拒绝的权利。”
他道:“是的,你今晚就在这儿,明天咱们飞过去,当然,现在你也可以给你同伴打电话,之后可能就不能通话了。”
我道:“你想得真周到。”
他耸了耸肩,道:“上面怎么吩咐,我怎么做。”
我道:“上面也吩咐你用麻醉枪把我掳过来?”
“那到没有。”他道:“不过就算我做了,上面也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追究的,这视频,是周先生让我给你看的,我以为你会有很多问题问我呢,怎么,一点儿都不好奇?”
我看了他一眼,心说见了周玄业,早晚知道。现在,我实在不想和这个用麻醉枪对付我的人多说,当下拿出电话,拨通手机,告诉唐琳琳自己要出门一趟。
唐琳琳气的跳脚,在电话那头吼着我不负责任,才回来两个月,又把事情都交给她了,我被她吵的耳朵发麻,又不打算多说让她担心,便感觉挂了电话,当天晚上,就在这地方休息了一晚,阴冷死寂,再加上这地方不知死过多少人,心理压力别提多大,整晚都没睡着。
第二天,顶着熊猫眼上了飞机又转大巴,我们往金傩祭遗址所在的县城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