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强烈。
再看了看周玄业几人,依旧睡的很死,柯仙姑还打着如雷的呼噜,但之前睡的太沉,我也没听见,这会儿醒过来,才觉得吵的人心急火燎的。
此刻是下午的四点多,现在即便赶路,走不了多久,天也黑了。凌晨时众人太累,只想着睡觉,吃喝也很简单,这会儿,我一醒过来,便觉得腹内饥渴难耐,估计他们待会儿醒来也是一样。
想到此处,我便没吵醒几人,起身伸了个懒腰,抱着陶罐子去打水,决定先搞顿早饭加晚饭。
柯仙姑所说的那口老井,位置挺隐秘的,我抱着陶罐子找了半天才找到,那井口都塌了一半了,没用轱辘子,只有一条绳索,八成也是柯仙姑以前留下的花间高手。
井口被密密麻麻的杂草遮挡着,让我好几次从这儿路过都没找着。这附近还有很多野菜,以前我是不认识野菜的,也是跟着周玄业二人天南地北在野外待的久了,所以现在认识的野菜还挺多。
我摘了一些,在井边洗干净,又打了一罐子水,回去之后,生了火,连水带饼干加半罐子野菜煮,放了些干油和盐,没多久,便飘出了一阵让人难耐的香味儿。
人一但饿极了,吃什么都觉得香,这玩意儿里只放了干油和盐,而且卖像极差,跟乡下的猪食的卖相很接近,但那味儿闻着,却让我口水都流出来了。
正盯着罐子打算出锅呢,我旁边突然传来了咕嘟一声咽口水的声音,我侧头一看,看到一张肥胖的中年大妈的脸,正目不转睛盯着陶罐子里煮的东西,喉咙滚动,不停咽着口水。
紧接着,她跟我对视一眼,说:“小伙子,手艺不错,人也不错,把饭都做好了。我有个女儿,也在深圳上班,你要不要考虑一下。”
女儿?
我来劲儿了,道:“柯阿姨,您女儿多大啊?干什么的啊?她有没有男朋友啊?漂亮吗?额,不漂亮也没关系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