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呆和瞌睡虫也穿上了现代化装备。这些装备都是瞌睡虫自己带进来的,看样子他早就打定主意要拖天然呆下水。
唯有天然呆的母亲,用着比较原始的打磨水肺,捆绑在身上,可即便如此,也无法掩饰她仙女般明媚动人的身姿,所幸探照灯有的剩,因此她不用拧着原始的火壳。
至于我、马胖子以及estelle,自然是留守在船上了。
没办法,我的手断了,虽然恢复的快,休整两晚,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,但确确实实还没有长好,根本用不了太大的力,再者说,就我这点儿能力,和街上的混混儿打架还成,要让我下水去和那些变异生物搏斗,去招惹若度母,我觉得只是拖后腿的那一个。
马胖子就更别提了,先不说身手怎么样,光觉悟就没上去,压根没打算下说。那estelle倒是个什么都喜欢搀和一脚的,可惜谁都不买她的账,毕竟这水下不是闹着玩的,她一个没有什么一技之长的姑娘下去,很难说还能不能活着爬上来。
周玄业拒绝了她的要求,她显得很失落,说道:“好朋友,应该互相帮助,我想帮助阿呆,我跟武当山的道士,练过amartialarts.”
当然,这个说法并没有打动周玄业,她还是跟我们一样留在了船上。几人一一入水,临别时,天然呆的母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做了个唇形,我看出了她所要表达的意思,她说的是:拜托了。
我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,在这种时候,跟我说这样的话,用这样的眼神看我,不仅仅是拜托,更像是一种托孤般的遗言。
难道她是抱了必死之心的?
我猛地想起了昨天她说的一句话,她让我不要告诉天然呆真相,而此刻,又仿佛交待遗言似的嘱托了。难不成她是抱了必死之心,打算和变态同归于尽,抢到碎片?
如果是这样,我真的要瞒着天然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