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连反胃,差点就把苦胆吐了出来。
原来,在机车与那只蟑螂打了个照面之时,蟑螂喷射出来的强酸溶液虽然没命中机车上的其他人,但一滴天知道怎么飞溅过来的强酸溶液,不偏不倚地溅到那名机枪手的全息头盔上。亏了赵家琨这位老练经验丰富的营长,及时让手下们把机枪手脱掉铠甲,否则,继续从铠甲上渗漏下来的强酸溶液,绝对会直接把那个机枪手脑袋溶成一颗骷髅。
饶是如此,因了剧痛难忍,那名机枪手奋力挣扎了几下,便晕厥了过去。
“咣啷!”经历了这一连串刺激之后,机车终于一头撞开教堂那扇歪歪扭扭的残破铁门,呼啸地开进了大院。另外两辆机车也紧跟着钻了进来,与赵家琨的那辆机车一起,齐刷刷地来了个急刹漂移,成一字型横在教堂主楼门前空地上。
“给老子狠狠揍狗日的!”机车堪堪一挺稳,赵家琨便跳上机车中间的重机枪位置,咔嚓一声重新拉开枪栓保险,一面对着通讯耳麦愤怒地大吼一声,一面重重地扣动扳机。
“咚咚咚哒哒哒!”训练有素的陆战队员们,随即纷纷跳下机车,用机车当临时掩体,便对大院外乱叫涌过来的异虫们反击起来。一时间,重机枪突击步枪的交响曲,在教堂上空轰然回响起来。
与此同时,教堂钟楼上的那三名陆战队员的步枪也跟着欢快鸣叫起来,主楼大门裂开一道大缝,两名守在里头的陆战队员一脸兴奋地冲出来,加入了火线中。
十几把突击步枪与三挺重机枪交叉组成的密集火力网,在教堂大院内形成一片致命的死亡区域。只能近战的跳虫们,自然一只只倒在了穿甲枪弹的暴雨之下,只有那些蟑螂刺蛇借着跳虫们组成的肉盾,逼近大院,远远地喷射着强酸溶液和骨刺暴雨。
“所有步枪手,枪榴弹三连发,准备,发射!”侧身躲过一支差点给自己开膛破肚的骨刺,赵家琨眼中寒芒一闪,对手下们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