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劲在黄土岭工作的时候,两人的来往并不多。毕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两人都有工作,除了偶尔在过年过节的时候,能在一起碰个面之外,很少有来往。但吕松劲调到洪蓝乡后,也是因为工作关系,两个人的关系才迅猛升温。
“松劲,这下惨了,几千万的采购单就要飞走了,我心急如焚啊,你得给我想个办法。这次水泥厂要是拿不到订单,只有死路一条。我这个厂长不当也没什么,但全厂上百号人怎么办?”刘益锋哭丧着脸,几千万啊,就这么飞走,而且最可恨的是,乔纳斯还指定了雨花县水泥厂。要知道几年前,雨花县水泥厂还不如芙蓉县水泥厂呢。
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你们的成本比雨花县水泥厂的高,质量呢,反倒比人家差,我有什么办法?”吕松劲无奈的说,这件事是朱书记拍板的,就算找刘县长也没有办法。现在整个芙蓉县,谁不知道,朱书记说的话才算数,刘县长别看以前是市长的秘书,可到了芙蓉县,也逃不脱朱书记的五指山。
每每想起这样的事时,吕松劲心中就隐隐作痛,在他看来,朱代东成为自己的女婿,只有一步之遥。当时只要自己点点头,现在自己就是芙蓉县的太上皇啊。可惜,真可惜。现在自己虽然紧紧跟随着刘炜,但毕竟跟朱代东又远了一层,自己这个乡政府办公室主任,不过一个股级干部,远远入不了朱书记的法眼。
可要等到自己能入朱书记眼时,恐怕到时他都已经调走了。下面的干部喜欢讨论县里的主要领导,什么小道消息啊,奇闻逸事啊,风流韵事等。县里很多领导总会有些糗事,能让下面的基层干部津津乐道,唯有朱代东,这个最年轻的县委书记,让人说不出二话来。
“你没有办法,但可以找找刘乡长嘛,我们水泥厂给乡里解决的问题不算少吧?不能到了关键时刻,就把我们撇开啊。”刘益锋急道,这些年水泥厂的效益其实也还算可以,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