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铁路专线项目跑得怎么样了?”总长把金装无名慎之又慎的收进抽屉里,这才笑着问。作为总参谋长,他要打听朱代东的情况,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。在他的抽屉里,现在正摆着一份关于朱代东的材料,包括他这次来的目的,以及跟田林取得的最新进展情况,甚至还包括他在长安俱乐部申请会员的情况,以及他写的那张给安德里亚斯的纸条传真件。
您老人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,朱代东心想,自己把金装无名拿来之后,才问候了这么一句,这个时候朱代东如果再说实话,那就是真傻了。现在是提要求的时候,这次如果也算一次交易的话,只能算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交易,幸好在来之前,他就跟田野沟通过,问起市里有最近有什么项目。
朱代东让田野把项目资料传给黄彬,说也许他在北京能帮市里跑跑,田野当时压根儿就不相信,你小子连铁路专线项目都那么费劲,还有心思管市里的事?但见朱代东催促得紧,这才半信半疑的让翟连升去办这件事。朱代东已经指示黄彬,收到资料后,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总参门口,他急等着要用。
“八字还没有一撇,如果铁道部也像总参这样,能一天见二次一号首长的话,恐怕现在都开始在勘探设计了。”朱代东叹了口气,满脸“忧愁”的说。
“你送了一个疗程的金装无名给田林,就不会给晓辉部长也送个疗程?”总长心情甚佳,难得的开了句玩笑。
“送给张部长,哪有送给您的效果好?”朱代东笑嘻嘻的说,领导心情好,马上就要打蛇随棍上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。全中国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机会,跟总长在这么轻松的气氛下聊天?
七个疗程的金装无名一次性全部送了出去,能有这样的机会,朱代东这才觉得,自己好像也不算吃亏。反正金装无名的原料,县里正在加紧准备,年底之前就能生产出真正的金装无名,现在每过一天,自己这次金装无名就在贬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