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,也免得他晚上再来堵我的家门啊。”时友军的问题解决了,心情很不错。
朱代东迟疑了一下,他还真不太愿意跟这个什么熊益龙吃饭,可时友军既然已经答应了下来,自己不去,不合适。连忙笑着说,“谁敢堵时市长的家门,这个熊厂长的胆子也太大了吧?我可是好久没跟时市长喝酒了,晚上一定要好好喝两杯。”
“这个熊益龙的胆子就很大,而且也很能喝,你晚上可要小心着点。”时友军提醒道,他其实已经被熊益龙缠了好久,市里让制药厂拿改革方案,可每次熊益龙拿出来的方案,要么市里不同意,要么制药厂的职工不允许,后来熊益龙干脆把希望全部寄托到市里。而市里又让时友军分管这件事,前段时间时友军都有些怕见熊益龙了。
“谢谢时市长提醒。”朱代东笑道,喝酒他还真没怕过谁,就算有人能喝到他这的量,恐怕也早就酒精中毒,因此,单挑的话,朱代东无需畏惧任何人。他真正发愁的是,这次自己可以算是干预了无名公司的经营,先在这里被逼着表了态,回去后还得想办法说服邱良超。
但朱代东的担忧却让时友军误会了,他知道朱代东能喝酒,因此,不会为晚上的饭局而担心。时友军会意的笑了笑,问,“是不是担心你们县里的人事?”
“时市长,市里迟迟不能任命,县政府的工作确实不好开展啊。这件事,斌杰县长不好跟市里提,但我知道,他恐怕也很急。”朱代东微微一愣,马上接上口。
“这件事上次常委会的时候提过一句,原来很简单的一件事,唉。”时友军叹了口气,原来确实是件很简单的事,但由于无名公司的异军突起,让瞎子都能看到无名公司公司的前途,这就让原本水到渠成的事,节外生枝。
这件事朱代东知道,翟连升给他打过电话,原来芙蓉县那个地方,狗不拉屎的,谁来就是受罪,何况那些有关系、有后台的,他们能来芙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