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梅回头嗔恼的说。
“妈,爸回来没?”严蕊灵搂着甘士梅的肩膀,娇笑着问。
“他哪这么快回来,天天都有应酬,天天喝酒,你有空得劝劝你爸,酒多伤身。”甘士梅叹了口气,严鹏飞没上位的时候,她天天为他担心,这上了位,也天天为他担心,男人在外面没应酬,她急,没应酬的男人没地位。男人在外面应酬太过,她也急,天天喝得满身酒气,身子骨也是越来越差。
“是,妈,问你个问题,爸还行不?”严蕊灵悄声问。
“你爸当然行了,要不然我会嫁给他?”甘士梅笑骂道。
“妈,我问的不是这个,是你跟爸那个……那个……?”严蕊灵问用肩膀碰了碰母亲,低声说。
“臭丫头,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甘士梅笑骂道。
“我就是随口问问,代东下午打电话来,说他有个朋友送了张方子给他,专治……专治房事不举,他让我问的。”严蕊灵说到后面,声音低得像蚊子,可是甘士梅此时耳朵却异常的尖,一字不漏的听了个真切。
“什么样的朋友会送这样的方子给他?难道朱代东不行?”甘士梅惊讶的说,朱代东才多大?这要是不行,会影响女儿一生的幸福啊。
“妈,他没问题。”严蕊灵脸上一红,害羞的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死丫头,你把身子给他啦?”甘士梅惊骇的问。
“妈,我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。”严蕊灵咬着碎牙说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,真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!既然你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,那得赶紧把事办了,至少也得先把证给办了。”甘士梅叮嘱道。
“好,我跟他商量一下。”严蕊灵说,“妈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?爸要不要服一剂?”
“你爸年纪这么大了,当然有些力不从心,只是那药真有效果吗?”甘士梅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