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朱代东的声音,一时也没有听出来,电话也有一定的失真度,而且朱代东近二年也很少给侯家塘村打电话了。
“侯村长,不会吧,我才离开树木岭三年不到,你这就听不到我的声音啦?我是朱代东。”朱代东笑着说。
“啊呀!朱县长,你好你好,刚才实在是没听出来,中午喝高了,实在对不住。”侯满意头上立马冒出汗浆,怪不得这声音熟悉,原来是朱县长的声音。
“侯村长,你们村的豆腐厂现在发展得怎么样?”朱代东问。
“报告朱县长,豆腐厂形势喜人,除了鲜豆腐、干豆腐、卤豆腐外,我们今年还开发了卤蛋、卤鸡、卤鸭、卤猪手、卤猪肉和卤猪头肉,一经投向市场,很受欢迎,供不应求啊。”侯满意笑呵呵的说。
“不错嘛,能解放思想,不拘泥于豆腐这一个行业,开拓创新,侯家塘村今年的发展又会更上一层楼。”朱代东笑着说。
“是啊,村里的变化每年都不一样,朱县长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村里视察工作就好罗。”侯满意兴奋的说,朱县长能在电话里表扬侯家塘村,这是对村委会工作的肯定,也是对他侯满意的肯定。
“有机会的,满意同志,你们豆腐厂在县城有没有经销商?”朱代东问,豆腐厂生产熟食,其实他也知道一些,这是自己在树木岭搞的第一家企业,潘道义和刘营每次向自己汇报工作,都会顺口提一下侯家塘豆腐厂。
“哟,好像没有,我们的产品主要销往市里,县城暂时还没有经销商。”侯满意不知道朱代东是什么意思,这难道是向豆腐厂提意见?
“没有也没关系,我过二天要去看望一个朋友,想给他带点土特产,一想就想到了你们豆腐厂,你看这样好不好,明天能不能给我送点卤食来县城,控制在三百元左右。就让班车带上来就行,到时我安排人去提货,钱也让班车司机带回来。”朱代东说,三百元去买肉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