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可以预见的是,张宝辉想要再往上动一动的机会已经很渺茫。
“你哪会有错?错的是我。”张宝辉冷冷的说,他以前还真小看了陈淑珍,没想到一个农村妇女,做起事情来竟然这么狠,这么绝。自己都向她下跪,可她呢,还是不依不饶,非要闹出点动静来不可。跟她说这会影响自己的前程,可她当时怎么说?你的前程关老娘屁事,你的前程越好,被狐狸精迷上的机会就越大,最好是一点前程也没有,跟我回去种田最好。
“我真不知道会这样?”陈淑珍嗫嚅着说,她只是想给张宝辉一个教训,谁知道这个教训大得让她都承受不起。
“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,既然你不能忍受我的外遇,最好的办法是离婚。”张宝辉已经想清楚了,既然这次倒了这么大的血霉,干脆就借此机会,把家里的黄脸婆一脚踢开。
离婚?陈淑珍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个字眼,这个词令她昏厥。张宝辉失去竞选常务副县长的资格,破罐子破摔,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影响。
“我不离婚,打死我也不离婚。”陈淑珍大叫,真要跟张宝辉离了婚,那也就什么也没有了。
“不离也得离,我以后天天在外面找小姐,你就能忍得住?”张宝辉冷笑着说。
“我能忍得住,以后不管你在外面干什么,我再也不干涉了。”陈淑珍抽泣着说。
“你娘的,早知道这样想,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?”张宝辉恨不能一脚就踹过去。
原来陈淑珍哪知道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?自己本想给张宝辉一下狠的,让他死了去外面找女人的心。现在狠倒是足够狠了,但自己也跟着受累啊。县里准备提拔他当副县长,哪怕就是当不上副县长,财政局长夫人比统计局长夫人要牛逼多少啊。短短几天时间,她就从别人异样的目光中感觉出来了。
女人如果被逼得太狠,什么事都能做出来,张宝辉也没再提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