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的儿子。你当时的情况不一样嘛,至少你是在城里工作,可她找的呢?现在还在农村做事,一辈子也只能当农民。甘士梅小声嘟嚷。
“谁一辈子只能当农民?人家是乡党委书记,爸,你说说,一个二十五岁的乡党委书记会一辈子当农民吗?”严蕊灵笑眯眯的问。
“二十五岁的乡党委书记?”严鹏飞突然想到了晚上见到的朱代东,他不也只有二十多岁么,也是乡党委书记。
“朱代东是乡党委书记?”甘士梅倒没有想到,她也在体制内待过,现在提前退休了而已,在大机关里,二十五岁的正科一抓一大把,正常大学毕业,三五年时间就熬出来了,可要在基层三年拼个正科出来,一般人还真不可能。
更没想到的还有严鹏飞,他刚想到朱代东,夫人马上就说出来了名字,“狮子山乡的朱代东?”
“爸,你知道他?”严蕊灵惊喜的问。
“没错,一个小时前还跟他喝了酒。”严鹏飞点了点头。
这下连甘士梅都好奇了,她之所以底气十足,不想让严蕊灵嫁到农村去就是因为有个当厅长的老子。但现在自己心目中的泥腿子朱代东竟然跟自家的厅长一起喝了酒,怎么说她怎么都不相信这是真的。
严鹏飞把今天在梦都大酒店发生的事说了说,孟浩然的事,她们都是知道的。严蕊灵听到朱代东一个人就喝了八九瓶茅台,心疼得不行,连说交通厅太欺负人。
我们欺负他?他欺负交通厅好不好?严鹏飞苦笑,这个朱代东简直不是人,喝了这么多酒,表面上看,醉得随时会倒,可实际上,一点事也没有。而交通厅呢,不但答应了沙常市的项目,两名处长到现在还在打点滴。
此时家里客厅的电话响起,严鹏飞就坐在电话机旁,顺手就拿起了电话,喂。
“严厅长?”电话是朱代东打来了,自己的正事已经办完,非常顺利,看了看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