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冻死,一会儿就感冒了。
她顿時明白过来,"那你等我!"
刚好走到她们办公室那个楼层,她跑去拿包和衣服,套上白色的羽绒服,这件羽绒服还是他买的呢,她今早起来,发现穿套裙这件最长,所以就套上了,没想到会遇到他。
见她穿了他买的羽绒服,他的眸子一闪,眨了下,不动声色拿出电话,拨了个号。"小迟,你去酒店帮我拿药来。"
燕寒等他打完了电话,拘谨的看着他,然后他慢吞吞的下楼,到了一楼大厅,看到那辆车子离开,他才跟她走出大厦,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。
燕寒不解,"我们打车去医院吗?"
他不说话,出租车来了,他一把拉住她,将她塞进车里,自己也进去。
"请问你去哪里?"司机问。
"供电局宿舍!"
"师傅,去医院!"燕寒立刻纠正。
"供电局宿舍!"他又道。
"不要,师傅,去医院!"
"供电局宿舍!"
"你们还是想好到底去哪里吧!"司机都被他们两个弄晕了,到底听谁的啊?
燕寒转头瞪着他。
裴傲阳一双黑眸透着摄人锋芒,令她莫名胆怯,再则大庭广众之下也委实不宜失态,于是只得看着他,小声央求道:"我们先去医院,打了点滴,再回去,行吗?"
"不去,在楼下买点药就行了!"他似乎格外讨厌医院。
"可是!"
"师傅,去供电局宿舍,女人的话,当耳旁风好了!"裴傲阳只是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边,便不发一言地闭上了双眼。
"先生,你媳妇儿可是在关心你啊,我看你脸色不好,不如去医院吧!"司机很好心,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裴傲阳。
燕寒一下有点尴尬,想说她不是他媳妇儿,可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