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离婚!离婚的那种,也是不会当什么高官的,你们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?”
温岚立刻点头。“说的是,我觉得很对!”
燕寒愣了下,真佩服高丽丽的长篇大论,她要的很简单,可是,只怕这辈子,再也不会有!
“别扯远了,谁知道裴傲阳去了哪里?”温岚又把话题扯了回来。
“我不知道,问省委的,应该知道!”
“我问了,没找到人啊!”温岚有点不甘心,转着笔,叹了口气。“那晚他都不说,对了,燕寒,你知道吗?”
“我?”燕寒吓了一跳,猛摇头。“我不知道!”
吓死她了!她们若是知道她知道裴傲阳去了吉县,还知道她跟裴傲阳发生过关系还不得急死?看着温岚那样子,好像对裴傲阳格外上心,她真是不懂,明明知道飞蛾扑火,却还是很感兴趣,女人,就是这样,感性!
而自己呢?!
“我一定得打听到他去了哪里!”温岚在办公室庄严宣布。
燕寒低垂下眸子,淡淡一笑,瞧不出什么表情,开始整理文件。
转眼一周过去。
一直不曾收到裴傲阳的任何消息,有天,她莫名的登陆了吉县政府门户网站,竟在图片新闻中看到了鹤立鸡群的裴傲阳。
他站在人群正中,有时候跟吉县县委书记站在一起,他却是那样的挺拔出众。只是他的眸子似乎带着疲惫,漆黑的眸中仿若掺杂了掩饰不尽的疲惫,带了些许晦暗,不再纯粹如墨。他在那里的工作,不那么顺心吗?
政坛浮沉必定比商场变幻艰难许多,那中间的辛苦疲惫,想必任何人都无法避免吧,他也感到了累了吗?
这些日子,在信访办小单位,她们三个女人与世无争还处处感受到一种无形的争斗,那么他呢?
二把手跟一把手之间配合的默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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