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半天没动,眼里空空的,蹙起眉,正想伸手拿起房间的电话,却看见庄嘉儿呆滞地转过身,动作异常缓慢,离开了房间。
比起她刚才在房间门口的激动,离开时的庄嘉儿已经化成了幽灵,一点生息都没有地离开了。
凌恩心头一颤,有几许内疚和酸楚爬上来。她跟在庄嘉儿身后来到房间门口,欲言又止,却还是什么都没有,看着她慢慢地在走道那头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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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下你满意了吧。”关上门,走回房间,凌恩淡淡地说了一句,难掩复杂的情绪。
一个身影从更衣室的角落走了出来。
“谢谢,演得不错。”司徒义浅浅一笑,大步走进卧室,快速地给醉得不省人事的司徒信穿上衣服。不知为何,他就是觉得司徒信在凌恩面前赤*的样子让他心烦,而仅穿着一件宽松浴袍的凌恩站在司徒信身边又是那么地刺眼。
看司徒信这样毫无反抗余地的样子,司徒义真想在他脸上狠狠地揍上几拳,报了上次的仇!
可现在不是时候,他可不是只图一时之快的人。他知道多几分隐忍,就能看到司徒信无望痛苦的时候,那比让司徒信受点皮肉之苦更能让他解恨!
穿好后,司徒义将他重重地扔在chuang上。司徒信下意识地哼了一声,依旧没醒过来。
“真没用!”司徒义鄙夷地看着他。真不知道司徒信像谁,居然一点酒量都没有,“这还算个男人吗!”
司徒义不由地在凌恩面前多奚落司徒信几句。
凌恩轻笑着,不知是无所谓,还是觉得他说这种话流露的孩子气。她走过去,拾起之前故意凌乱扔在地上的衣服,准备换上。
就在她走过来时,司徒义清楚地看见她胸口几个深深浅浅的草莓印。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。那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