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容楚:“我。”
两人对望。
太史阑:“嗯?”
容楚(吹她耳后):“我一见你就说要你做未婚妻,那不就是告白么?”
太史阑:“吊我在梁下求婚?”
主持人(终于看见两人崩裂的曙光,欢喜鼓舞,绝不劝架,目光灼灼,屏住呼吸)
容楚(微笑):“我明明是看见你无双美色,心中震讶,热血沸腾以至手软,一次两次,没能及时将你拉上去,事后想起,后悔心疼,辗转反侧不能成眠……嗯,太史,这总归是我的错,是我定力不够……要么今晚咱们在海边别墅观景房,日光晒暖的大梁下,换个位置,我给你吊一回……”
太史阑:“脱光?”
容楚(微笑):“你说呢?”
太史阑:“嗯?SM?”
容楚:“听说天下归元看似高大上,其实猥琐且重口味。你声音低些,莫要被她听见,不然她今晚抱着被子孤独地自己和自己滚床单,也怪可怜的。”
主持人(跳上桌子):“赵二十五!赵二十五!帮我把容楚拖出去!送到大荒泽!”
赵二十五:“二十二!你才二五!你每根头发都二五!”
容楚(浅笑):“阑阑,你为什么说是你先告白?”
太史阑:“直接当众表白才叫告白,我觉得我在容府说的那段话,才算正式告白。”
容楚:“唔,也可以。算你先告白好了。这样我更要报答你了,我们回去玩海边别墅观景房,日光晒暖的红床单上玩游戏吧……”
太史阑(起身):“好。”
主持人(扑过来,气息奄奄抓住):“……下一题!还有很多题!”
太史阑(不耐烦一脚踢开):“快讲!我睡觉的兴致上来了!有你这么啰嗦的?”
容楚(微笑,盘算状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