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跌宕,大失所望。
“什么时候换的!”她恨恨地盯着容楚中规中矩的雪白寝衣。
昨晚的风情荡漾紧身泳裤呢?半夜三更被窝里看不清楚,他个矫情的又不给她看,好容易天亮了想一饱眼福,他居然给换了。
“想看?”容楚懒洋洋瞟她一眼,“好事怎可一次奉上?这不符合钓鱼原则。”
太史阑哼一声,想想反正也不亏,昨晚原本是他想看她穿泳装,结果最后变成她欣赏他穿泳裤,挺好。
两人起床洗漱,下楼,桌上已经摆好早餐,中式的。苏田螺姑娘不会做西式早餐。
吃完散步回别墅,也不用锁门,这座山都是她的。
孩子昨晚也在,苏亚带着他们睡在楼下,奶娘也跟着。太史阑和容楚都不会让孩子离开自己身边,早上正好抱了一起回去。风帽严严实实地遮着两张娇嫩的小脸蛋,海风将咿咿呀呀的笑语远远传开。
到了别墅立即回程,孩子每天要洗药澡,韦雅还在总督府等着。
离孩子离开还有两天,两人心中都在分秒计算着,却都一句不提。
对于无法改变的事情,只能学着接受,为此纠结和痛苦,不过是平添他人负担。
车行快到总督府的时候,雷元前来迎接。
太史阑一看他神情,就皱了皱眉,一边下车一边问:“昨夜可有事端?”
“有人试图闯入府中。”雷元道,“不过被司空世子驱走。”
太史阑转身——她才出去一晚,还是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地出去,就有人闯府?巧合还是另有玄机?
“怎么回事?一人还是数人?”
“一人,武功高强,三更过后出现在府中,被我们发现,这人慌不择路向后院逃,被从客院出来的司空世子驱走,司空世子还受了点伤。”
太史阑淡淡“嗯”了一声——这事很有些蹊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