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我什么事?只要我愿意,我承认,那就存在。”
“然也。”容楚合掌。
“太史姑娘。”容夫人终于转向她,“你今日在我府里也闹够了,该扫的颜面都被你扫了,如今我有几句话问你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看你性子,冷淡骄傲,孤僻霸道,你会喜欢并胜任复杂的人际关系,繁琐的人情来往?”
“不能。”
“你会愿意守在深闺,轻易不外出,主要事务就是和京城各家府邸的夫人们联谊?”
“不愿意。”
“你能每日等候老爷,侍候老爷,为他时时备汤水,亲手制寒衣?”
“不能。”
“你能委曲求全,伺候公婆,主持家务,相夫教子?”
“不能。”
“你能愿意从现在开始放下刀剑,退出朝廷,开始从头学习诗歌舞乐,琴棋书画,女工针线,以期做一个合格的国公夫人?”
“不能。”
室内一阵沉默。
容夫人嘴角含一抹微带萧索又得意的笑容,转向容楚。
容楚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容夫人又转向太史阑,这回她语气和缓了些。
“你看,都不能。”她道,“我对你提出的,只是普通官宦家庭媳妇必须做到的简单小事,都没涉及国公府这样的豪门的更多要求。这样你都不能,你就该理解,我为什么反对你。”
太史阑默默喝酒,不说话。
“太史姑娘,不要以为我真的厌恶你。”容夫人淡淡道,“从女子的角度,我是很佩服并羡慕你的。你做了多少女人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事,你活得很精彩,很出众,很给我们女子争脸。”
太史阑没有表情,座上几个女子倒有赞同之色。
“但是作为母亲,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,我不能只凭个人好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