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道。”
邰世涛倒觉得有点摸不清这人的门道,明明是敌人,杀意却不明显,至今站在这里废话。这个人,似乎把“遇见并解决有趣的事情”,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。
这是那种绝顶智慧,难逢对手的人才会有的心态。
“交出太史阑。”锦衣人道,“我给你一个机会杀我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命令他?”忽然一个声音缓缓接口。
锦衣人眼睛一亮,“你醒了。”
邰世涛怀里,太史阑缓缓抬起头来,脸色还是极白,眼神也颇暗淡。
锦衣人却没有掉以轻心的模样,手中剑立即转向她,笑道:“大名鼎鼎太史总督,太史元帅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,见面更胜其名。都伤成这样了,说起话来还是这么嚣张。”
“我就是死了,你也只配在我尸体面前跳大神。”太史阑淡淡地道,“东堂,亲王?”
“贱名不足挂齿。”锦衣人居然翩翩向她躬身,姿态优雅。
“我本来就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太史阑声音虚弱断续,态度却很不客气,“不过我也很奇怪你的嚣张。你以为剑对着我就是挟持住我了?你忘记这是在谁的地盘?”
“是的。”锦衣人一笑,“不过我很奇怪,您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召唤护卫前来营救呢?虽然此处偏僻,在厨房之后,但我相信以你府中人数众多的护卫,应该很快就能赶来。”
“我……也很奇怪,你为什么还在废话。”太史阑冷冷看他一眼,“在我护卫赶来之前,你看起来确实来得及先围攻杀死我。”
不等他回答,她淡淡道:“因为你很闲。”
锦衣人忽然笑了,这一笑艳光四射,围观的人如被灼痛眼睛般低下头。
“哦?”他声音轻轻,看太史阑的眼神温柔缱绻,如见久别情人。
“你不是东堂主事人,你甚至……和东堂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