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发现。
……太史阑翻开六月的记事栏。“官场安定否,黄万两可信。”
“来人。”她传令,“给黄元帅那里下个帖子。三日后,请黄元帅醉月楼一叙,商谈援海大营拨军具体事宜。”
“大人。”沈梅花提醒她,“醉月楼听说是他的产业,要么请他到总督府来吧?”
“我和他是同级,这样邀请显得不尊。”太史阑道,“再说你不放心醉月楼,他就放心踏入我的地盘?”
“那您又放心踏入他的地盘?”沈梅花咕哝。
太史阑弹弹台历,唇角一抹笑意坚定又惆怅。
“他说,我就信。”
……容楚重又上了马,上马时身子颤了颤,周八要查他的伤处,被他冷冷的一眼逼退。忍了好半天,终于还是忍不住问,“您这么急地回去,又先给丽京去信,筹谋了那么一大堆。到底什么事,比丽京和您的身体还重要?总督那里又出事了?我代您回去行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容楚把马缰绕在手上,淡淡睨他一眼,“我老婆怀孕,你去算哪门子道理?”
……
太史阑翻开七月记事栏。
“胖否?瘦否?你离开时约莫有百十斤,若少了我寻你算账。”
太史阑将台历往被子上一扔。
“来啊,你来啊!”
叫嚣了一阵子,回头对目瞪口呆看着她的花寻欢道:“我来的时候多少斤?现在多少斤?”
“这个问题。”花寻欢搔搔下巴,“奴家做不到啊。”
“据说来的时候百一十斤。”太史阑掂量着肚子上这两天养出的一点肥膘,“许是胖了点?”
“那是不可能的。”花寻欢毫不客气打破她的梦想,“我瞧着你必定是瘦了。”随即瞪大眼睛,“你怎么知道你之前有一百一十斤?你秤过?怎么秤的?给我也来一次。”忽然若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