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,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刚才那位……?”
“莫不是那位……?”
“差不多就是吧,瞧那眼神气度,还有国公的态度……”
“原来她一直在容府啊,那容府怎么还敢公然办这宴席……”
“你傻了吧,没瞧见容府也是刚知道啊?这位可真是厉害,居然就这么不动声色瞧着,最后关头煽容府一个耳光。”
“这位什么时候不厉害了?听说又要升了。如今她官位已经在你我之上,再升就是朝廷大员!女子为官,竟成南齐官场有史以来第一异数,真可谓传奇!说起来倒也名不虚传,虽然未必算美,但确实特别。”
“咦,刚才她好像易容来着,难道她就是那位容府今日想要代为招亲的国公府义女?哎呀,如此当真可惜,你我有眼不识金镶玉,白白失了机会!”
“做梦吧你,没瞧见刚才晋国公的神态吗?和国公抢女人?找死!”
……
“你的毒解了?这下终于好了……我说太史,我赶路几天头未梳脸未洗,你这是要拉我去哪?”容楚眉眼飞飞地挎在太史阑臂弯里,跟着她一路飘。
“吃饭。”
“今天家里好像请客?”容楚打量张灯结彩的四面装饰。
“相亲。”
“哦?给谁?”容楚一路急赶回京,路上信件追不及,还真不知道府里做了什么。
“你。”太史阑瞟一眼他,“我。”
花寻欢在她身后发出重重的一声“哼。”
容楚一怔,随即便明白,不禁失笑,“看样子有一批人要倒霉了。”
他虽然在笑,眉头却微微一皱——原以为替太史阑安排的身份会让她得到父母的尊敬喜爱,原以为父母要等他回来才会提出婚事之事,如今看来,该发生的,还是逃不掉。
也没什么,一切配合她便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