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也是知道行路难,有意依附,算是找几个免费保镖。
他那几个同伴,也没有脱光膀子练武,绕着院子散步,离书生远远的,看样子也受不了那冲天酸气。
另一边彻夜作乐的行商那里,冷冷清清的,好像都在睡觉,也是,这些人玩了半夜,早上正好补眠,实实在在的晨昏颠倒奢靡生活。
右边院子的山匪,倒是已经起了,在边上关押“叛徒”的小房内,传来皮鞭的抽打声,却没人惨叫,想必嘴巴已经被塞住。
太史阑左右都瞧了瞧,坐下来涂药并思量。
这些人大多或放浪或粗俗,容貌不佳,如果容楚真的在其中一个队伍里,以他的德行,肯定不愿扮丑,那么就是那个长得最好的书生?
可太史阑真的不愿承认容楚扮酸丁也那么牛——那深入骨髓的风骚啊!何弃疗!
或者是那群放浪的行商,可是这么放浪,他就不怕她将来秋后算账?
再不然是那些押人的山匪?但是方向不对。
太史阑想了一会也没再想,反正只要他真的在其中,之后总会露出各种痕迹来的。
龙朝又出去买刀剑了,回来的时候又搜罗了一柄好剑,还带回来一个消息。
“我多给了这家卖主十两银子,他告诉我一个消息。”龙朝道,“他家里有两个寄住的客人,是一对夫妻,神色惊慌,我看见了便问怎么回事,这家人说,这对夫妻刚从里头出来,说里头太乱,这个做妻子的刚刚怀孕,为免遭受池鱼之灾,干脆向本门长辈请示,说要出来请求援兵,提前出来了。嗯,里头,你知道的,就是指武林十年大会所在地。”
“好。”太史阑一合掌,“那对夫妻情况都问清楚了?”
“问清楚了。是武林中一个不太有名的小门派子弟,叫袖剑宗,隶属于松风山庄名下,松风山庄此次大会中处于不利情势,其下依附的这些小势力也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