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了些,应该就在井里死扛着,装摔折了腿或者跌破了头啥的,有本事熬到晚上,太史阑再大怒气也不得不过来瞧瞧,凭主子的手段,这一瞧保不准就气消了,就心疼了,就你侬我侬了,正好夜晚月光好气氛好人又少,把白天没能干成的事顺利干成也未可知……
自己爬出来做啥?傻!
被骂傻的那个,一点也没在意自己护卫们那些无良的心态,虽说自己爬上来了,却也没爬出来,顶着一根乱草,趴在井沿上,越想越乐。
他乐的事,和护卫们相比,艺术性也没高到哪去。
他乐的是太史阑越来越女人了。
他乐的是她只在他面前越来越像女人。
他乐的是像女人不仅表现在那主动一抱,还在她后头的怒气。
那怒气叫什么?撒娇?恼羞成怒?女人小性子?总之那可是小心眼女人才有的行为,完全不是她平常风格。
她在他面前越来越自如,越来越鲜活,越来越放纵,脱开了旧事和身世的约束,是一个懂得娇嗔和使性子的纯女人,而让他最乐的是,这个逐渐鲜活的纯女人,是独属于他的。
一直以来,他爱她的冷峻、强大,自立和霸气,觉得这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骄傲,爱一个人就是成全和全面接受,所以他从未想过要打磨掉她的锋利尖锐,让她学会温柔娇憨,雌伏人下。
那不过是千人一面的普通女子,太史阑天生光彩,不该为做一个普通女子而湮没她的独特。
让她完全地做自己,是他对她的珍视。
所以当她真的自然而然,展示出属于女子那一面的小性子时,他更爱她这样只为他展现的独一份。
被踢到脏井里的国公心情大好,看这片不怎么样的竹林子都觉得是人间胜景。
乐呵了半天的容楚,跳出井,决定趁热打铁,去再次领略一番某人的小性子,对面屋檐上的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