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搞出吃的来。
结果……她看见了鸟蛋……
崖壁上很多缝隙,容楚纵上崖壁,随便掏掏就掏出很多鸟蛋来,都只有鹌鹑蛋大,用衣襟兜住,又采了一捧深红色的野果,他将鸟蛋随随便便扔进水里,又将果子洗了洗,从里面挑出颜色最深的几个,放在一边。
太史阑瞧他忙忙碌碌,觉得甚贤惠,趴在池边支肘看他。
容楚忙一会瞟她一眼,觉得水里太史阑红扑扑的脸儿,和这深红晶莹的果子一般可爱,他扬了扬一只果子,对着太史阑,笑吟吟咬了一口,动作很慢,还特意吮了吮。
他等着太史阑脸红。结果太史阑瞟他一眼,慢条斯理剥开两个已经基本煮熟的鸟蛋,一口一个,吞了。
容楚瞧着她那坦然的姿态,不确定这货是不是又一本正经地干了猥琐的事……
鸟蛋小,慢慢地也就烫熟了,容楚似乎在猜度着火候,算了算时辰才道:“好了!”将鸟蛋都捞起,一个个慢慢剥了,雪白的蛋在他同样雪白的掌心颤动,看得出蛋液正处于固体和液体之间,因此蛋便悠悠地颤着,吹弹可破,难为容楚的手指,灵巧地捏着,一点也不破,剥了好几个蛋,他才道:“张嘴!”
太史阑立即张开嘴,等他将鸟蛋空投进来。
鸟蛋入口,果然比她先前剥的那几个好吃,蛋白柔嫩,蛋黄正处于将凝未凝状态,因此显得分外细腻香滑,在唇间轻轻一抿便化了,余味还隐隐有松子的清香,着实是美味。而这美味最起码有一半来源于容楚掌握好了“火候”。
果然聪明的人做什么都好,煮个鸟蛋也能煮出技巧。
太史阑继续张嘴,等着下一波的蛋,这回空投进来的却是野果。
“这种果子颜色越深越好,微微有点涩,涩完了会回甘,蛋细腻,果子却有点咬劲,正好搭配。”
太史阑尝了尝,确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