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钩,只是腹部那里,一片微红,乍一看以为是洗澡洗红的,再一看才发觉,那里好像是一片天然胎记,然后有人根据那胎记的形状,纹了这刺青。
太史阑只看见上半截,下半截……太深入,太深入。
太史阑眼睛眯了眯。
问题不在于上半截还是下半截,而是那刺青,和她找到的这个鸟一模一样。
难道这东西不是什么秘密玩意,只不过是一些贵族的……私密的东西?
纹在下腹的刺青,和这个一模一样的挂饰,联想起来怎么都带有几分暧昧的意味,太史阑如同触电,抓了那东西就想扔回去。
那漂亮少年看起来好像比她更震惊,还处于没回魂的状态,不住喃喃自语,“怎么会是你……怎么会是你……我特意放在天丝藤里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他喃喃自语几句,再瞟一眼太史阑,露出五雷轰顶的绝望神情。
太史阑想这世道真是不太干净,跑哪都遇见神经病。
这傻子床被睡了不叫,身被压了不喊,尽盯着一只鸟发呆,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握着的是他的鸟。
这眼神诡异得让强大如太史阑都吃不消,三两下扯了金线,把那只鸟往他手里一拍,“还你!”转身就走。
她走得也很坦然——闯也闯了,躺也躺了,睡也睡了,压也压了,我把你的鸟还你了,那就行了。
衣袖忽然被扯住,太史阑一挣没挣动,不禁皱起眉。
看不出这清俊漂亮的少年,竟然也有一手好功夫。
掌心忽然一凉,她低头,那只鸟赫然又被他塞给了她。
“你拿到了……就是你的了……”身后的人在嘶嘶吸气,语气挣扎,似乎说出这句话无比痛苦。
太史阑无心和他纠缠,这东西看起来也挺值钱,顺手往袖子里一揣,“哦,也行。”
反正这是个神经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