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识货不识货的都同声惊叹。
白衣潇洒的男子,眼眸却在瞬间眯了眯。
似乎这样的刀,引起了他某些不好的回忆,他有了那么一点点不愉快。
白石膏持刀奔来,这人确实出身不凡,盛怒之下不失法度气象,走位、方向、角度、刀法,配合得完美无间,泼开的刀光,像风卷过大片大片的绿竹。
白衣潇洒的男子,衣襟被刀风猎猎卷起,整个人都微微后仰,似被那暴卷而来的风中绿竹逼退,压倒。
他也真的开始后退。
这一退便如流云倾斜千里,唰一下脚跟几乎贴地,身子平平顺着擂台的木板,滑出擂台半边,悬空停住,不动。
底下惊呼声起,花寻欢却目放异光大赞:“好腰力!”
沈梅花口水滴答:“足可一夜七次!”
史小翠大骂,“淫贼!”
杨成扬眉,“我也可以!”
……
那人滑出擂台半边。
白石膏狂喜,眼底阴鸷之色一闪,对着那人双脚砍下!
那人脚尖忽然微微一勾。
“咔。”
也不知怎的,那人的脚尖忽然就越过了刀风之幕,抵达了刀柄,足尖在“力眼”不过轻轻一点,白石膏便觉手腕一软,臂上力气如流水般奔腾而去,“呛啷”一声,刀落。
白衣潇洒的男子顺势靴子一抬,刀背落在他靴子上,他腰背一挺,自擂台边立起,脚尖平直不动,脚背上的刀也纹丝不动。
众人看着这般武功,都忍不住屏住呼吸。
那人站直,脚尖微微用力,那柄刀咻地倒射,直向白石膏而去。
白石膏离得极近,躲避不及,眼睁睁看刀直射自己腰部而来,惊得面色惨白。
“呛。”
依旧清越一响,白石膏只觉得腰侧一凉,却没有意料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