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话,容楚又笑,“这是一对,还有一只,或者有一天,你会主动让我戴上……”他撩开她耳边鬓发,眯眼仔细看了看,满意点头,“单戴一只也挺风情,好了,今天就这样。”
太史阑瞬间有种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感受……
容楚完了自说自话,拍拍她的脸,轻轻道:“那个摄魄,你不要学。”说完衣袖一摆,回去了。太史阑好一会儿才想起来,摄魄什么的,好像是老曹曾经提过要教她,后来又被她拒绝的啥绝学。这么分神一想,她便没有在意,自己的穴道,已经解了。
等她发觉,容楚已经宽衣解带酣然高卧,太史阑平白失去第一时间报复的机会……
在原地站了一会,等红潮和恨意微退,太史阑正要回身,忽然转首。
竹影婆娑,有人立于婆娑竹影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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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容楚是涂抹在竹稍上的银白月色,泛着珠光;李扶舟就是那竿竹,挺拔,却又令人觉得起伏温柔。
“容楚说你醉死了。”太史阑挑眉,“看来到底谁醉,很清楚。”
李扶舟笑而不语,目光落在她的耳垂,随即掠过。
“他逢酒必醉。”他道,“不过,谁也不知真醉假醉。”
太史阑心想当然假醉,所以更加罪不可恕。
“你晚上陪景泰蓝吃得太素。”李扶舟坐到她身侧,解开一个纸包,“明天要开始课目,肉食不可缺,我给你带了些。”
纸包里是蜜汁叉烧,醉风鸡,酱牛肉,胭脂卤鹅。用干净的桑皮纸一小包一小包地分开,干净清爽,李扶舟还细心地准备了两双筷子,一块湿手巾。
他把筷子用湿手巾拭净,递给太史阑,又变戏法地从身后取出一罐汤,是清淡的笋片汤,清香宜人,热气腾腾。
太史阑默不作声,夹了块酱牛肉吃着,心想文臻在这一刻必定大呼知音,求为女友;大波会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