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说话时微甜的酒气氤氲开来,那一片淡蜜色晶莹光润的肌肤,微微泛起了水光,像水晶酒杯外一层濡湿的水汽,朦朦胧胧。
他笑起来,亦波光朦胧,“太史阑,我第一次发现,女人,不是肌肤胜雪才算美的……”
“嗯,”太史阑点头,“男人肌肤胜雪也很女人的。”
容楚又僵了僵,半晌深吸了一口气,古怪地道:“你是不是存心气我,好破坏我难得的心境?”
“心境?别侮辱心境。”太史阑道,“你心里除了精虫,我看没别的。”
又一阵静默,容楚似乎又深吸了一口气,忽然发现新大陆一般低低笑道:“行吧,你说吧,你说越狠,我闻着越香,我闻着越香,我看你……”他手指慢慢地移了上来,轻轻搁在她颈侧,“……也越心动。”
太史阑连嗤之以鼻都省了。
不过她也不想再说话,煞得了风景煞不了色心,某人酒品很差,借三分酒意爬头上脸,偏偏这人骨子里也和她一样,软硬不吃,一切看心情,威胁冷漠什么的,弄不好反效果。
只是……不得不承认……这娘娘腔……确实是**高手啊……
最细微的动作,拨动最旖旎的心弦。
她心未动,情却微起,不是爱情,是春情。
二十一岁年纪,毕竟正当好年华,就算天生冷感,有些事从未在意,但这般酒气氤氲里温柔挑拨,时间久了,也难免微微起了些骚动,像山风吹过了冰湖,携来山外的桃花春色,又或者坚冷雪白山石,被霞光照射,现一抹淡淡殷红。
容楚的目光,也落在了那片微红,忽然便心动神移,挪转不开。
原来……看那坚冷岿然的人儿,忽然化雪,竟有寻常所不能有的夺魄感受。像自黄沙弥漫的塞外刚入了关,驼铃声里听见呢哝软语,看见万里春光,忍不住便想膜拜。
搁在她颈侧的手指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