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一抱进怀里,这小流氓一定会立即把脑袋凑过来啃啥啥吧?
折耳猫四十五度角仰望她,大眼水汪汪要抱抱,粉嫩的脸颊鼓鼓的,喷薄出画笔难描的娇色,全天下女人此刻都会母性爆发高喊乖乖将他搂入怀,一切错误都可原谅,被啃两口觉得好萌啊好萌,被摸两下觉得开窍真早聪明啊对发育好啊啥啥啥。
偏偏他好死不死遇见太史阑。
太史阑冷峻的眼神飘过他头顶,转身,离开。
折耳猫呆呆地放下手臂,愣在原地想了一阵,不明白自己通杀必胜绝技今儿怎么失灵了,直到发现太史阑已经走远,才再次跌跌撞撞追上去。
这回他离得远了,跑得急,不几步绊到石子,跌下去重重一声。
他却没有哭,只抬头看太史阑背影。
太史阑似乎听见了,却没回头,笔直的背影大步去了,渐渐消失在山道上。
折耳猫垂头,日光打在他长长睫毛上,有细碎泪珠泫然欲滴。
忽然脚步声响。
折耳猫立即抬头。
太史阑面无表情静静立在他面前。不等他露出她觉得“很猥琐很无耻”的笑容,她弯下身,一把抓起折耳猫,往背上一放。
“搂紧我。”她道。
一双小手听话地弯住她的脖子,肥肥的手指头紧紧扣住。
太史阑垂眼看看那手指,白嫩而短,像一双软软的爪子。
她忽然有点恍惚。
恍惚还是三岁前,自己也曾呆在妈妈背上,由她背着走过春夏秋冬,走过一座又一座天桥,直到走进那个开始又终结的冷漠城市。
那时她左边是一个大包,右边是一把破琴,她在中间,大包撞着她的腿,坚硬的琴身硌得她肩膀痛。
可是她记得,那时候,很欢喜很欢喜。
太史阑侧头看折耳猫,那娃